人们企图攀及星星。

零涉

我也不懂我在写什么…算是忽然跳票??
被太太说像r18开头h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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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间零不常外出,最起码不喜欢在白天外出。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在简直是他的噩梦中最为可怕的一部分,常人觉得温暖的触觉在他看来无异于拿把刻意磨钝的刀在他身上慢悠悠地割,血管断开,裂口处血流不止,在衣服上绽放出漂亮的玫瑰花。
思绪停顿在这里,朔间大少爷又想起了那家伙手中总是能娇艳绽开的玫瑰花。那人极喜爱“惊奇”,也总能带给人无尽的惊奇,铺天盖地的玫瑰便是他百试百灵的好手段之一。自己曾经也去思考过他为什么会喜欢这种花朵,最后思来想去也想不出来,去问了他,得到的回答居然是:“因为玫瑰充满了爱,充满了惊奇,充满了amazing”这样和不回答没什么区别的东西。
真是个奇怪到让人无语,又忍不住接近的家伙。
零又想了想,在记忆中,那人总会弯起嘴角,像只见到小猎物的狐狸般地伏在桌上,看着自己笑着说,零啊,我们是一类人;亦或者在月如钩时到天台哼歌,月白色的发乖顺地伏在背后,琉紫色的瞳孔漂亮到让人发颤,像冰冷无情的一块好看的宝石。
吸血鬼绝对会喜欢那类人的血液,那该是酒液的气息,甜腥在舌尖上短暂地停驻,白兰香会在顷刻之间盛放得宛如盛世的舞曲,像令人惊艳而心悸却无法自拔的毒药,低伏在他跳跃的脉搏中。
零下意识用舌尖轻舐了下自己的犬齿,尖锐的触感让他清醒得多,空泛的幻想和回忆戛然而止,现实已是黄昏将夜,今天太阳早被时光抛去了高山的后头,属于他的时间正在到来,欣悦充满他的喉腔。他低低地笑出声来,像是地狱魔鬼的呼吸,被夜色染得冰凉。
他说,属于你的时间开满了好闻的夜来香,我想用它们来泡酒,或是再即兴变一场令人惊奇的魔术。
朔间零才想起来,不过又忽不想动弹,只象征意义地摘了一眼扫去几朵最好看的装进袋子里。自由自在的轻快让他多摘了几朵,最后捋了一大把下来,也不管是叶还是花,有没有沾上露水,总之是一股脑装了下去。
去到的时候,那人坐在餐厅的最角落,周围环绕着几个年轻的小姑娘时不时发出笑声,清脆悠扬,像是街头艺人随口哼唱出的乡间民谣。
零又站在迎宾处看了好一会,从他的动作和小姑娘雀跃的反应看来,他应该又是在表演些类似于从背后拿出一束开得正盛的玫瑰或从头发间钻出一只有着清澈而懵懂的眼睛的白鸽。不过可以猜得到,就算是他变出了鸽子,应该也不会在这儿放飞出来。此时那只鸽子应是站在他的食指上,用偏鲜红的爪固定住身体,偏头看着其中一位好看的小姑娘,从喙中窜出一阵啼鸣,再朝自己的主人讨要一支玫瑰衔在喙间;那位女孩子则是惊喜极了的神色,忍不住伸手抚了抚鸽子光滑的翎毛——
啊呀呀,他发现了自己,还朝自己招了招手,唇部活动了一下,从他的口型来看,应是在喊,零,我在这儿。
朔间零回应似地招了招手,眼尾慵懒地上挑,不同于对面人轻缓舒展开来,而是高傲的华美,迅疾的一条线,宛如中世纪欧洲城堡里的血族壁画,致命的美感在脑内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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