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企图攀及星星。

「十虐」美人迟暮

就是那个总结出来了一虐美人迟暮二虐爱恨糊涂那个,有私设,渣文笔,未完。
美人迟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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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的眉眼真真是像极了她的母亲,袅袅婷婷像是一枝玉荷着了朱砂。她神情淡漠疏离,发髻松垮垮地挽了一半,唇部的彩是并未上匀或是不慎抹去了些,一边浓一边淡。
牡丹亭的调子被她哼得七零八落,有些连词都对不上,像是被虫啃坏的二胡。她浑然不觉,依旧哼唱着。王耀有些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小姐,您唱错了。”
“哪儿?”她打量了几眼面前的家伙,有些不忿地问。
“您不像是这里该出现的人。”王耀自顾自地说着,没有理会她的问话,眼睛浓墨似的漆黑,“您和您母亲一点都不像。”
姑娘的眼睛里终于出现了些不一样的波动。她收敛去了傲气和随意,再次仔仔细细地打量起王耀来。
“先生是我母亲的忘年交吗?”她谨慎地用上了敬辞,浓密的睫毛有些卷翘,扑扇扑扇地像两只蝶停驻在眼睑之上。
“算是吧,”王耀笑,“能带我去见她吗?”
“可以。”她也跟着笑,有些僵硬和生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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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王秋雁,我妈起的名字。”
姑娘仰起头,看着天上南飞的燕子,呵出一口暖气。
“好听的。”王耀把围巾上提,稍长的发尾扫过肩头垂落下来。
“我妈你认识,那她的名字你也该懂,王春燕。那女人很邪门儿,跟个妖怪似的。生我养我十几年,面容一点都没有变;且平时也没有见她出去工作,却照样能把我衣食无忧地养大。”王秋雁这样说着,神色与语气中也没有半分惊惧之意,爽利的京片子里依旧没有感情色彩和波动,像是说着和自己毫无关联的人。
王耀笑笑,也没有气恼:“我是她的族亲,也姓王,叫王耀,算是和她同一辈。”
“你们家族都是这类怪物?”王秋雁平平淡淡地一声,尖头的高跟鞋继续狠狠地踏着地面,声音很响,有着节奏。
“是,也不是。我们不是怪物,也不是人,没有子嗣,你娘算是特例。”王耀说。
“特例?什么意思?”
“你娘从此失去所有资格,逐渐从当前所显现的骨龄开始老去,死亡——对了,她死了你会伤心吗?”
王耀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年轻的小姑娘。
王秋雁忽然停住,看向前方:“她已经死了。”
四四方方的墓碑,上面潦草地刻了几个七扭八歪的字,又贴上了张已经褪色的相片。
后头的墓上已经长了草,从一簇半人高的草中窜出一只野兔,慌不择路地从两人中间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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