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企图攀及星星。

【晚钟】追捕希斯杜瓦奇(2.5)

游戏完整版公布一周年快乐!

1 

1.5 

2 

会有3的(擦汗

-

  ·

  “我真傻,真的。”

  “我只当……我还以为后悔都一切都会回来的。”

  “我们在以理那么多年……”

  “我把我们在一起的信物都准备好了。”

  “我还爱着的,深爱着的。”

  “我根本不能原谅那些……那些所作所为。”

  “那天我在火车站里看见……我……我感到无力、感到悲哀。”

  “他们说,感情深厚的两人不必把对方拴在身边。但我知道,我们无法离开彼此。”

  “天啊……太惨了。您需要纸巾吗?”另一个声音说。

  “谢谢……帮上大忙了。我真的想不到……”

  擤鼻涕的声音,后接男人痛彻心扉的哭泣,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没关系的……会好起来的。”

  

  亚仕兰·伊顿尼泽面色冷峻地踏入已被封锁的迷迭香酒吧仓库门,靠在门口上捏着下巴思考现状。

  维顿·罗柯诺趴在破木桌上狂咳不止,坐在他对面的正是本案证人,受害者的妹妹,嫌疑人的……前女友,桑德拉·马尔纳萨。从她躲闪的眼神可以看出,她在隐瞒着什么。

  “怎么了,维顿?”

  亚仕兰问道。

  “没什么……”

  很明显,捂着肚子的维顿受到了三个小时前喝的冷茶的重击。他一直警告维顿做好食品安全卫生防护,但后者一直声称正值青壮年的身体是不会被简单的冷茶打垮的,现在报应已至,他反倒觉得快意。

      马尔纳萨小姐迟疑着开口了:“呃……罗柯诺先生刚刚在模仿……嗯……酒醉后的……”

  “小鸡。”维顿抢答。

  “小鸡?”亚仕兰问。

  “啊不,亚仕兰你听错了。”维顿竭力将头望向同时看不见搭档和证人的角度,“我在模仿的是……小……鸡……小机器人。”

  “晓鸡气人……是什么?”桑德拉问。

  “意思就是早晨起来的鸡叫声太大很气人。”维顿解释,“引申含义是一种我们讨论了后就会使我们的世界严重点歪科技树的东西。”

  “你这么说我就懂了,莱兹……莱泽列曾经和我说过类似的东西。他的解释是那是长得好看的少男少女喜欢读书的意思。”少女尽力舍弃掉对负心汉的昵称。

  “但你说他好像文化水平并不高。这么说他长得应该……不太好看?”维顿翻着记录。

  “我更倾向于认定他谎报年龄。”桑德拉回答。

  “我明白了一切。”维顿说。

  “但是,”亚仕兰下了认定,“早晨鸡叫太大声并不会让人捂着肚子。”

  他收获了面面相觑安静着的搭档和证人。

  维顿咳嗽了两声。“你追到了吗?那个红头发的。叫什么……”

  “亚尼。”女孩补充。

  “对,亚尼。那个嫌疑人的帮凶。”

  “你在扯离话题……算了。离醒过来继续逃命大概还有个半小时。”亚仕兰挪开了点位置,方便维顿回身探出门外查看。

  维顿看了一眼就开始并着手指祈祷。亚仕兰想了想他虽然不太信教但是入乡随俗挺常见的。但更大更震撼的想法就像撤硕马桶里飞溅的水花一样在他脑内浮现。在这一刻,亚仕兰变成撤硕征服者。

  “你这样我们怎么问话?”维顿悲痛欲绝。

  “等半小时。”亚仕兰说,“顺便追捕希斯杜瓦奇。”

  “那是你的工作吗?你不是说不是吗?”维顿气急反笑。

  亚仕兰皱着眉离他远了几步:“我还没有馋到会对其他人的工作爱而不得,但如果这样你能离我远一点也好。”

  维顿感觉自己脑袋顶上的问号能组成向日葵。

  “远一点?什么远一点?”

  亚尼·斯托克罗夫从惊悸中醒来,哀怜的尖叫划破了三人之间尴尬的沉默。

  “醒得很快嘛。”维顿夹着记录本跨过门槛,笑眯眯地朝亚尼走去。

  亚仕兰垮着一张长着屁股下巴的俊脸,像一只蜘蛛一样反手扒在门框上,躲开了所有可能的肢体接触。某一瞬间桑德拉觉得自己看到了猫和黄瓜.jpg。

  再次被绑在椅子上的亚尼惊魂未定,四处转头,确认好自己所在之处非常安全,身上也没有什么不太符合绿色健康上网要求的地方,终于回过神来。

  “做噩梦了?”维顿递了个爽利的微笑,“之前也听说有嫌犯被打晕五分钟都能做个春梦的。”

  他看见红头发小伙子听见噩梦的时候脸色苍白了一下,听见春梦的时候脸色白得像浆洗过的白纸。

  莫非是做了个春梦后梦见对方长了个鬼头把自己吃了?维顿不置可否地做了个鬼脸,翻开上次没做完的笔录。

  “亚尼,亚尼·斯托克罗夫。霍克里加人……巴拉巴拉……你之前说你不是这家店的老板?”

  “不是,纯纯的不是。我和这家店以及莱泽列都没什么关系。”亚尼矢口否认。

  “这家店老板是谁?”

  “呃……”亚尼歪着脑袋想了想,“论赚钱的话……摩菲·杜兰?”

  “你之前又说莱泽列·希斯杜瓦奇是老板?”

  “当初论赚钱还不是他嘛,论兑……对赌和喝酒确实是莱泽列。”

  “是那个杜兰任命的希斯杜瓦奇吗?”

  “不是。”

  “他有参与进掺水售假活动中吗?”

  “他曾经想管。”

  “曾经?”

  亚尼一脸淡然:“然后他就死了。”

  维顿感觉到自己手中的钢笔生命岌岌可危。

  桑德拉向两个外省人及时补充:“好像真是死了。”

  “谢谢你,小姐,帮到大忙了。好了,亚尼。让我们来讨论一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维顿咬牙切齿地继续笔录。

  

  亚仕兰凑到维顿原先的座位上坐下,掐灭了手中的香烟。他看向少女。

  “马尔纳萨小姐,您的哥哥需要被送回住处吗?或者法医……我是说医院。抱歉。我们请了化验。”

  “之主啊……没事。我等他醒了再和他解释。他只不过是喝了一点纯麦酒,很快就会没事的,酒里面没有毒。”桑德拉的手指搅弄在一块,“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们。你和那个……”

  “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打完招呼就走了,说是也要去追嫌疑人。”

  但是我的心里总是升起一股想要逮捕他的冲动,看着他就好手痒。亚仕兰把这个想法掐灭在心口。

  桑德拉很想说“我知道他叫什么我只是想起他就想起莱泽列所以很别扭”,但她忍住了。她只需要她不听话的莱泽列付出代价。

  “那么,莱泽列·希斯杜瓦奇会付出他的代价吗,警探先生?”她忧伤地问。

  “会的,我们已经联系了你们的警局。如果他们够快,今天就能带过来。”

  少女松了一口气。她一想到那个骗了自己的蠢家伙会被逮捕,跪在自己脚下求饶,就不禁在胸中感到快慰。

  亚仕兰说完,感觉自己是时候问些什么,脸色几经变换。

  “维顿是不是在这里喝酒了?”

  桑德拉以为自己听错了:“啊?”

  “我进门的时候,听见他说他……”亚仕兰很想在此刻获得维顿的嘴。不对,是获得维顿的言谈能力,不对,不能说获得维顿,不对,总之是把这句话捋顺的能力。

  亚仕兰把话挤出来:“他是不是跟你说他是同性恋?”

  “什么?”桑德拉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珠。

  “他……”亚仕兰尝试说第二遍。

  “我……您为什么会这样觉得?”少女突然觉得莱泽列似乎也不是那么可能被抓住了。

  “我知道爱一个人会是什么感觉。”亚仕兰尽力说,“而且他和缇莎之间根本没有矛盾。答案就很简单了。”

  桑德拉尽力听:“嗯……呃……其实这是……”

  少女惊恐地想起金头发的警探在一开头左拐右扭地摇手七嘴八舌地比划,示意她如果亚仕兰问起,别说出实话,否则他的小命就会不保,葬送异乡。也许这种情况也包括在内。

  桑德拉决定把维顿模仿喝醉的亚仕兰抱怨老婆离去的事实隐瞒在心底。一百年。

  “是的,”她悲痛地点头,“罗柯诺警探是深柜。”

  亚仕兰艰难地发出理解的声音。

  “亚仕兰,”维顿探出头来,“法医怎么还没来?”

  “在路上了。”

  “我笔录做好了,共犯……”

  “我不是共犯!”更年轻的声音辩解。

  维顿纠正:“证人供出来,事成之后,分赃会在附近红灯区旁边的一家灵媒小屋进行。”

  “那家真的超灵的,可以把人分成32种。我超喜欢。”亚尼嘟囔。

  维顿继续:“总之……我们俩要不要去看看?”

  “不,我自己去。你留在这……”亚仕兰沉吟片刻,“接电话。”

  “啊?”维顿感觉自己脑袋顶升起了一片宇宙。

  “留在这看好马尔纳萨先生。”

  “我没有理解。”

  “我需要时间想事情。”

  维顿表示理解:“你老婆的事?”

  “你老婆的事。”亚仕兰嘟囔着后半句,“总之离我远一点。”

  维顿百思不得其解,但看着亚仕兰抓起风衣,跨过警戒线,逃也似地离开酒吧,感觉到亚仕兰还是拥有焕发第二春的希望存在。


  “所以到底是什么远一点?”亚尼问。









  

评论(4)
热度(67)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濯规 | Powered by LOFTER